WARNING: 是个人妄想,大量私设;是临时冒出来加塞的脑洞,速打,逻辑死,极度OOC;五条悟中心,夏油杰出场很少;没有明显的CP倾向;矫情且扯淡;是BE。
五条悟被猫抓了。
原本懒洋洋地窝在虎杖悠仁怀里、晃着尾巴等钉崎野蔷薇上供小鱼干的狸花猫见到溜过来凑热闹的五条悟立刻发出凄厉的嚎叫,炸着才梳顺的毛,脊背高高弓起,毫不客气地一爪子招呼在五条悟伸出的手上,在他的掌心上留下又深又长的几道血痕。
虎杖悠仁见状赶紧按住还要上嘴咬人的猫,塞给正收拾猫玩具的伏黑惠,可怜兮兮地给五条悟道歉。另外两人都惊讶地瞪着眼睛,没明白为什么有无下限术式护身的五条悟会伤在猫爪下。伏黑惠紧急上网搜索被猫抓了要如何处理,钉崎野蔷薇则行动力十足地直接跑去找家入硝子了。
然而受害者本人则蹲在原地化身雕像,不回话也不用反转术式治疗,只是怔怔地把手举到眼前,盯着兀自渗血的手掌,瘪瘪嘴,神情从见到熟猫的欣喜到被抓的惊愕不解,最终定格在满满的委屈上。
血顺着手掌往下流,砸落在青砖地上,绽出几朵小血花。
医务室不远,钉崎很快返回,并带来了家入硝子的原话。“‘那家伙会反转术式,猫也打过疫苗了’,家入小姐是这么说的。”钉崎摊手,“所以医药箱创口贴绷带消毒水统统没有。”
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五条悟,然而他毫无治疗自己的意思,也不想解释为什么不治好自己,反而站起身扭头就走。虎杖悠仁连忙追上去,拿出自己练拳时用来缠手的绷带递过去。五条悟低声道了句“谢谢”,犹豫了一下,才开始慢吞吞地裹伤口。那截绷带很长,足够把他的手缠上好几圈。五条悟垂着眼,看着那几道伤痕被灰白色的绷带一层层遮掩住,只剩下渗出的血迹和掌心的痛感昭示着它的存在。然而不去看就不会注意到这点伤痕,不去仔细感受也察觉不到那些相比以往过于微弱的疼痛。五条悟嘴里叼着绷带的一头,使劲扯了扯,让那点疼痛被放大到不会被大脑彻底忽略的地步,才配合着另一只手系出一个蝴蝶结。
“五条老师,记得伤口不要沾水!”
五条悟挥挥受伤的那只手,表示自己记住了。
第二天下午,虎杖三人跑去高专后院荒了大半的花园里去找那只狸花猫,结果碰上了正蹲在豪华猫窝前给宠物专用的智能饮水机添水的家入硝子。
“城里的猫都这么奢侈的吗?!”钉崎野蔷薇一脸惊叹地说。
狸花猫从猫爬架最高处睨了她一眼。
家入硝子一笑:“怎么可能,高专里也就是这只才待遇超标。”
虎杖悠仁疑惑地问:“高专里还有其他猫吗?我完全没见过啊。”
“哦对,那是以前的事了。”家入硝子愣了一下,说,“原来高专有很多流浪猫,学校和老师都不管,学生没事就喜欢来喂猫,大猫又生小猫,于是猫一度多到快成灾了。”
“后来?”
“后来这只狸花猫来了。五条给它买了不少东西,猫粮啊,零食啊,玩具啊……结果有天他来逗猫,发现别的猫占了这只的窝,于是就自作主张地把其他猫全赶出去了。那阵子他时不时巡视高专,见到猫就轰出去,久而久之也就没猫再来了。”
“哈?这也太霸道了吧!”
家入硝子对钉崎这句话表示赞同:“谁说不是呢。不过天道好轮回,这只猫后来也不亲近他了。”
“你们在聊什么?”
五条悟一手猫粮一手猫玩具走过来,在稍远的地方站定。
“没什么,猫而已。”家入硝子瞄了一眼猫粮,发现是国外的牌子,挺贵的那种,于是笑笑,说:“你也真可以,对猫都快比对人好了。”
“哪有,你这是污蔑,白给你带伴手礼了。”五条悟不满地撇嘴,甩手扔出两个袋子,等虎杖他们手忙脚乱地接住天女散花般乱飞的东西后才继续抱怨:“这猫也真是成精了,东西稍微沾上一点我的气味就能被闻出来,害得我买个东西还得用术式,麻烦透了!”
“术式还能这么用吗?猫不会闻到术式的味道吗?”虎杖仿佛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此啧啧称奇。
五条悟得意地叉腰:“那是当然了,虎杖同学!因为我从来没在它面前用过术式,所以绝对不会被闻出来!”
伏黑惠忍不住吐槽:“这有什么可得意的啊……”
“猫就拜托你们照顾,因为预定了限量的甜品所以我先走啦!”五条悟甩着手就要开溜,却被家入硝子叫住了。
她指了指五条悟受伤的手,问:“一直拖着不治,你这是在卖惨吗?提前说明,我可不吃这一套。”
“认识这么多年,你居然如此冷酷无情,我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很惨了。”五条悟歪在走廊立柱上,撅着嘴,揉红了眼眶,作势要哭。
家入硝子送他个白眼,说:“你自己不觉得疼就行。注意别沾水别碰脏东西,当心发炎。”
“好的好的,老——妈——。”五条悟随口说道,笑嘻嘻地一路小跑逃离后院,把家入硝子那声中气十足的“滚”落在身后。
这次五条悟难得老老实实听进去别人的话,从夜蛾正道办公室里顺走一只咒骸的手套套上,甚至还久违地回到五条家的大宅子,把全宅子的佣人使唤得团团转,自己则优哉游哉地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心安理得地重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日子。
晚饭过后,几位长辈凑过来打听手伤的事,满脸都是如临大敌的戒备。五条悟心里觉得好笑,明明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是他们,到头来生怕他出事的也是他们。他搪塞了几句把人打发走,随后端着一碟子草莓大福进了卧室。
五条悟躺在被褥上,眯着眼睛,逆着灯光打量受伤的手,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绷带。硝子最近没给猫剪指甲吧,他回忆起掌心被抓伤那一瞬间的尖锐刺痛,拇指无意间加重了力道,疼痛便再次富有存在感起来。然而五条悟却倍感焦躁。
不一样,他这样想着,从床上弹起,扯开了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他身上的伤向来愈合得很快,手上的抓痕也不例外,血痂已经结成,顺带让绷带和伤口亲密地联结在一起。五条悟凝视着那些血痂片刻,突然粗暴地扯落绷带。
疼。大脑忠实地传递出这一讯号,五条悟却选择无视它。他没理会再次缓缓外渗的血液,沉默地将指甲刺入伤口。
还是不对。他叹息一声,收手。
“当然不会一样……”五条悟自言自语着,往嘴里塞了一个大福,从床下拽出医药箱,给自己换上一条崭新的绷带,“连猫都不再亲我了。”
之后五条悟没再折腾伤口,等着它自然愈合。他这样大摇大摆地缠着绷带在高专里晃悠,带来的直接结果是,所有和他打过照面的咒术师不管和他关系是好是坏,都会忍不住走上前来问上一句怎么回事。五条悟开始还乐呵呵地和他们开玩笑,后来被问烦了,便定做了一条横幅挂在办公室门口,上书几个大字:感受普通人生活。
这横幅不挂还好,一挂,连深陷加班地狱的夜蛾正道都关注到了。这位为自己不省心的学生头疼了十来年的老师在某天下班时分的后院堵住了例行翘班的五条悟,从出现了强大的特级咒灵猜到不小心划破手。五条悟实在招架不住夜蛾正道那关切的姿态,终于实话实说。
“被猫抓的。”他轻咳一声,说。
“猫?”夜蛾正道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绕过五条悟往后院看,“夏油杰的那只猫?”
五条悟抄在口袋里的手抓挠了几下,攥成了拳头。
“对,杰养过一阵儿的那只。”
夜蛾正道往后院里走,很快就看到了那只住着豪华猫窝、吃着进口猫粮、玩着高级玩具的“流浪”狸花猫。他有些感慨地说:“居然还活着,都这么多年了……叫什么名字来着?”
“叫马卡龙好了。”
五条悟叼着一块马卡龙坐在后院的围墙上,翘着脚对墙边抱着猫的夏油杰说。
夏油杰摇摇头,对这个明显不走心的提议持否定态度。他把狸花猫脖子上戴着的伊丽莎白圈解下来,放松了手劲,那猫立刻从他怀里跳出,一头扎进他才做好的猫窝里不出来了。
五条悟说:“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让你抱还住你做的猫窝,我才不要养它。”
“又没让你养。”夏油杰拖过食盘添了点猫粮,“你还好意思说它。”
五条悟立刻不乐意了,从墙上跳下来,按住食盘不让夏油杰拿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拿我和猫比?我可比它好多了!”
夏油杰定定地看了五条悟一会儿,直看得这位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受不了地松手,才微微一笑:“也许吧。所以它叫什么比较好?”
“大福怎么样?”
“那你今晚的大福没了。”
“……”
五条悟那些不靠谱的主意全被夏油杰否决了,而夏油杰自己也始终没什么好点子。于是,一直没能达成一致两人决定,先继续称呼这个被夏油杰从任务现场救回来的命大的猫为“猫”。后来他们拉来了家入硝子帮忙出主意,然而场面却是变得更加混乱,谁都觉得别人的想法太差劲。最终,三个人各退一步,勉勉强强地接受了“猫”这个名字。
“它没名字,一直就叫猫。”五条悟这样回答夜蛾正道的问题。
“我猜也是这个。”夜蛾正道拍拍五条悟的肩膀,“你还放不下吗?夏油杰的事不是你的错。”
五条悟说:“也许吧。”
他目送接到电话的夜蛾正道走远,回头看了看那只小心翼翼地从猫窝里探出头来观察他的狸花猫,没试图走近。
五条悟从没见过夏油杰对任何小动物有过偏爱,但这只狸花猫却刷新了他对夏油杰的认知。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难得有空闲,正缩在夏油杰寝室里看漫画,外出做任务的夏油杰突然开门走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只被五花大绑的狸花猫。等家入硝子过来检查一番表示这只是一只很普通的猫之后,夏油杰解了绳子,看着猫咪在不大的寝室里来回绕圈,没怎么犹豫就做了决定:“我要养这只猫。”
高专不限制学生养宠物,而本来反对得最凶的五条悟说着一万个不乐意也最终拜倒在猫咪嗲声嗲气的撒娇下,刷卡买猫咪零食比谁都积极。倒是夏油杰这里出了点问题。
狸花猫没在夏油杰寝室住多久就屡次生病,宠物医院也没能检查出什么问题。家入硝子把猫带走了一阵,给出最终的答案居然是咒灵的影响。夏油杰万万没想到猫居然和咒灵犯冲,尤其是他身负咒灵操术,身边咒灵浓度高到吓人,咒灵味格外冲。想来想去,在其他咒术师大多没什么时间养猫的情况下,夏油杰在高专后院找了个角落,把全套猫咪用品搬了过去。
那阵子也算是五条悟和猫的蜜月期。狸花猫相当待见这位出手宽绰的铲屎官,蹭腿舔手,日常趴在脚上不让他走。夏油杰偶尔见了也会酸两句,感慨明明自己最常来喂猫,为什么猫这么喜欢五条悟。
“毕竟我买的都是最好的,这叫以质取胜。”五条悟这样得意地回答,然后傻眼地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猫直直投奔夏油杰的怀抱。
围观的家入硝子评价道:“果然,猫还是最喜欢夏油杰。”
后来夏油杰叛逃了,高专派人收走了夏油杰寝室里的所有物品做检查,包括一个还没来得及拆开的新猫窝。五条悟站在自己寝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辅助监督们抱着纸箱子来来回回进出夏油杰的寝室。辅助监督们被他盯得腿都在打颤,其中一位没站稳,箱子里掉出了一根逗猫棒。五条悟伸手捡起来,递回去。
夏油杰的寝室很快就空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几乎堵死了走廊。五条悟有些饿了,正打算抄近道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却从箱子的缝隙间瞥见楼梯口处立着一只猫,一只狸花猫。
他瞳孔一缩,撞开几个碍事的箱子,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正要往里走的猫。
对,猫是知道路的。他有些晃神,又想起那一天夏油杰不得已放养猫后,耐心地抱着猫将寝室到后院这条路走了好几遍,还嘱咐说被欺负了就来寝室找他。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好像是在嘲笑夏油杰说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可是今天,猫来了。
五条悟被手上的痛觉带回现实。狸花猫正在他的怀里疯狂挣扎着,努力想要挣脱出去,爪子乱挥的同时在五条悟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道伤痕。反转术式自发地运转,血痕消失得飞快,然后又再度出现。五条悟没理会惊讶地看过来的辅助监督们,抱着猫飞快地跑下楼。他从没觉得猫叫声是如此的尖锐和刺耳,吵得他生出了满腔的愤懑与不满,再没了平日里对猫的温情,只想找个地方将这个碍眼的东西丢开。
本来也是,如果不是因为杰,我怎么会关心一只猫?他奔跑着,手臂收紧,越发觉得这个在怀里惨叫的生物是那么的聒噪,是那么的令人不快。五条悟只想将这只猫扔得远远的,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于是他跑到校门口,扔下了猫。
“你想找杰是吧,他不会再回高专了,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啊!”
五条悟吐出一口气,强行压下了所有情绪,转身离开。可是没走几步他便停了下来,回头,发现那只被他粗暴地丢在地上的猫咪摇摇晃晃地跟了上来。见五条悟停下,那猫艰难地凑过来,蹭着他的裤脚,哀哀地叫唤着。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哈,你现在又回来了,没胆子去找人吗?!”五条悟冲着它怒吼,“承认吧,夏油杰他不要你了!他走的时候可是半点没考虑到你!少在这里可怜兮兮地卖惨了,我才不会管你!现在又想回去了,可是有用吗,那里已经没人了!”
他喘着粗气,看着那只绕过自己往回走的猫,有了个主意。
五条悟向家入硝子借了个装小白鼠的大笼子,在宿舍前等来了狸花猫。他这次没再和猫发脾气,而是选择直接将猫关进了笼子。辅助监督们还在跑上跑下地搬运着箱子,五条悟则站在宿舍前,和脚边笼子里不停挠笼子的猫一同注视着属于夏油杰的物品被搬出寝室、搬上卡车,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已经是黄昏了,夕阳斜斜地照过来,在空地上留下两个被拉得长长的影子。五条悟安静地注视着曾经挂着夏油杰名字的门牌的寝室门,踢了踢笼子,说:“你看,现在你彻底找不到他了。”
狸花猫不知何时起不再白费力气试图逃离,它坐在笼子里,朝着寝室的方向,晃了晃尾巴,再没出声。五条悟也懒得再管它,打开笼子后去食堂吃了晚餐。
过了一阵子,家入硝子找到他,指责他不去添猫粮差点把猫饿死,五条悟这才想起还有猫这回事。这段时间夜蛾正道找他聊过,他自己也想了很多,总算不再像那天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满满的戾气,可他依旧无法忘记新宿街头那个离去的背影。当天晚上他失眠,本能地想按习惯去夏油杰那边睡,手都握上隔壁的门把手才想起来门后已经空了,夏油杰的物品夏油杰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五条悟撬开锁,发疯似的将恢复成标准宿舍模样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什么都没有,属于夏油杰的一切都不在这里了。
然后他想起了那只猫。
然而当他裹着睡衣杀进后院的时候,他看到那只猫警觉地站在猫窝前,弓起脊背,竖着尾巴,冲他低吼。
从那之后,无论他买多好的猫粮、多贵的玩具、多么殷勤地前去看望,那只猫也再不亲近他了。
后来,五条悟花了近十年重新接近那只猫,可惜结局却是彻彻底底的失败。那猫看到他就变成飞机耳,若是五条悟稍微走近一些则干脆利落地逃走,被追上就亮爪子,但凡五条悟沾过的东西都不再碰。
“这也太过分了吧。”五条悟远远地看着猫咪拨弄着他买的、由家入硝子送过去的玩具老鼠,相当忧郁。
家入硝子说:“那也没你当时过分。”
那天之后她见着瘸腿的猫吓了一跳,不明白有五条悟护着的猫怎么会变成这模样。还是她跑去揪着五条悟一通刨根问底才得知了详情,当场气得跳脚,半个月没搭理他。
五条悟低着头没吭声。这不公平,他想,最过分的人已经走了。
命运留给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最后的时间很短,来不及让他们多说半点废话。五条悟想说说那只不待见他的狸花猫,可还是败给了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白眼猫的心情上。倒是夏油杰,借着仅剩的一点生机,问他,猫怎么样了。
你倒是还记得它。五条悟心里有些泛酸,没好气地回他,好吃好喝,跟个大爷似的。
夏油杰吃力地仰头,盯着五条悟,释然地笑笑,吐出最后一口气息,说,那就好。
夏油杰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五条悟没再去看望过狸花猫,猫粮什么的都是拜托家入硝子,他自己偶尔会在后院门口站一会儿,但从不进去。要不是那天他看到虎杖他们正抱着猫玩的开心,他根本不打算走过去。
也许是个好的开始。他心想,将“和猫和好”这件事再度提上日程,新的猫窝猫抓板等等也买了不少,快递箱在办公室里堆出一座小山。可惜没等他开始实施计划,辅助监督过来报告说涉谷地区出现异常,需要他去看一看。
那就回来再说吧。五条悟遗憾地放下拆了一半的快递,跟着辅助监督离开了。
伤口已经长好了,在光洁的掌心里看不出半分存在过的痕迹。那条绷带在五条悟离开时被丢进了走廊的垃圾箱。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涉谷战的发展方向谁也没能猜到。
五条悟终于从狱门疆脱身的那天是个阴天,黑灰色的乌云阴沉沉地笼罩着天空。他看完了涉谷战的报告,沉默了很久才说话。
“我要先去趟墓园,有事回来再说。”
涉谷事件之后高专的墓园里又多了几个永眠的人,一些沾亲带故的咒术师们陆陆续续从各地赶来献上一束花。五条悟来得太急,空着手,还是在墓园门口碰上的家入硝子好心分给了他几支花。两人沉默地走过林立的墓碑,五条悟在每个死在涉谷的人的墓前都放了一朵花。经过七海的墓时,他停留了很久,说了声祝好眠。
往回走的时候家入硝子说要抽支烟,五条悟便陪着她站在墓园的一角。四处张望时他瞥见树下有一个小小的坟包,一边心想这是哪个不讲究的一边走过去,却发现坟包前立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猫之墓”。
“年纪大了,是寿终正寝。”跟过来的家入硝子说。
“哦,哦,那就好。”
五条悟怔怔地凝视着木牌,忽然转身往外走。
大滴大滴的雨点从天空中坠落, 直砸的五条悟浑身都湿漉漉的。
THE END
后记
这篇完全是临时加塞的脑洞,起因是晚饭是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被野猫挠了一爪子的事,于是开始想象“五条悟被猫抓了会怎么样”这种事,随手打了前几行字。等吃完饭再来补全段子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想看五条悟和猫吵架,然后在起名字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他的猫”这样一个答案,总之就是相当奇怪地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关于夏油杰为什么突然养猫,大概就是心血来潮,“苦夏”的时候难免有点寂寞,于是捡回来了一只命大的猫。而他到底对五条悟抱有什么样的情感,大概是相当朦胧的那种,他本人也不是很清楚,命运也没允许他想清楚。至于五条悟,他是从头到尾都没开窍,即使隐隐约约意识到哪里不对,可是夏油杰已经走了。等他终于试图挽回些什么的时候,连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
大概整篇就是在胡扯这样一些东西,非常非常OOC。而且文笔实在是很烂,没能写的很清楚,还请见谅。
之所以是夏五,主要是夏油杰有些不是很清楚的念头而五条悟完全没开过窍的缘故。至于文里五条悟对夏油杰的怨念,算是他的气话,当不得真。说到底没有谁抛弃谁这种事,非要说的话也是互相抛弃。总之夏油杰不是渣男,五条悟也不是怨妇,有问题就是我表达的不够好。
删掉了和主题没太多关系的絮叨,文不对题这个毛病我在努力改了……
试图写的再长一些来着,但本质上我只会脑补一句话段子,扩写的话真的没想法可写了,所以就这样吧。
总之,感谢阅读。